应该纪念一下

buy Lyrica online uk 看着输入框,全白色,显示屏无法反射我的脑袋的模样,很好,反正不想看我现在的样子
沙拉酱就在面前,可惜没有面包,又没有舀一勺直接送进嘴里的勇气,于是继续无味的状态
想找一首歌来铺衬现在的思绪,找不到,或者根本不想找,所以随手打开,还好,是光良
因为爱你我可以若无其事……离开我你才能对自己诚实……
算了,听《安静》,至少可以假装旁边也有钢琴大提琴

http://longisland70skid.com/pong/ 鼠标又开始闪了,电池又已用完,三米外的充电器又要开始14个小时的热身,然后冷却
bbs完了,mop没有意思了,游戏只能发泄5分钟,rss涨坏眼睛,迷失方向
qq勤劳地响彻反 日呼号,bt停止在99%……
我想把电脑扔出去,尽管30分钟前还在研究内存最新的走势
我掰着手指,2002+3=2005,轮回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从此应该爱上还是憎恨无辜的“3”?
满脑子的字符,代码,逻辑,很庆幸的样子,又有倒霉的目标让我转移视线
右手边有刚从家带来的“汉堡包”,里面装着音乐CD和被刻录的李敖
他有一集里说过一个故事,sweet november,他的理论很有趣

分针毫不留情地要转完这一圈,这表明现在把窗户打开,会收到更安静的夜晚
有人应该已经带着甜美的恋情进入梦乡,很好,感染到这里这个喜欢《讲不听》的人
樱花已经结束,完成了每一年的使命,送走每一对在树下甜蜜的人
这似乎要让我开始回忆,于是想起,去年花开花谢都要早,不似今年却要拖至今日
不由得想要疑问自己,樱花为爱花之人绽放过吗?倘若现在飘来一片花瓣,一定探问

咖啡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苦涩成为享受,这是一种生活姿态
黑咖啡与伴侣的调配,技巧讲究,我甚至考虑方糖溶解的时刻是否应该精确到毫秒
不过这样依旧消融不掉苦味的,除非根本不去理会,转身打开蓝色的pepsi

我把QQ上的签名改了改,“又喝不了可可了,觉得咖啡好苦,也许过去看看,过几年吧”
这代表一点什么,也可以不代表什么

3月17日写的一个故事

一群人,十多年前办了一个party
玩得太high了
结果引来了物业
罚了很多款

那次party
他们借了太多钱
借得后来的人都没法再开party
因为后来的人一有钱就会被物业抢去

后来当我跟别人讲这个故事的时候
有人明白了这小区的物业是哪家公司

他说我应该把这个故事贴到一个布告栏
我笑了笑,说
那里也是物业的地盘
而且今天,那里,拆了

在J2400410030445结束以前

还要在学校呆上两天。如果不出意外,这两天和前几个周四周五一样白天要限电。限电对我的意义就是黑白颠倒,或者说生活到大西洋某个小岛上。最难忘的一次,睡的时候天快要亮了,醒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当然也有因为去帮老板改卷子,而天刚矇矇亮就起来了,然后兴奋到接下来的天快亮。人必须要在有压力的时候才会兴奋,不然4点的困意很难跃过。还好,有论文需要完结,兴奋可以到达高潮。

终于,打印机完成了这一农历年的使命,我也又可以有大段时间来肆意地在忍受某些垃圾片的两小时后为硬盘腾出空间。120G的空间早以不能带来无尽下载的乐趣,每次腾出一个700M,马上就会有一堆可能还是垃圾的东西撑满那些分区。考虑再去用掉640元,如果我哪天精神特别好。

关于在上网的时候停电了怎么办,有一个很mop的回答:点蜡烛继续上。可是如果在上网的时候卡用完了,却不能刷饭卡继续上,一如在桂园澡堂洗到没水。今天或者是明天,有一张卡的功能将在另一端的数据库里被打上期满的钢印,随之的是240元人民币价值的终结。不过这并不重要,因为在楼下的某个柜台里,还有一叠同样功能的卡片等待着被剥掉胶套刮去覆膜然后奖励所有者15元煲粥费。闪过的寒意其实是对三个月的逝去的生理或者心理反应。关于J2400410030445的意义其实是某一个三个月的意义,那么也许可以找一些话语来表现。不过,我想找个理由在某个时段还未过去或者刚刚过去时,不去产生记忆。我已经考虑写一些大学的记忆,这很容易,我已经找到负载物,通过这些负载物,就像保存的某个链接一样,可以直达某个页面,功能强大。至于现在,我只考虑接下来两天如何煎熬。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人喜欢《Susan 说》,但我的确现在天天在听,可能还要听一段时间,然后另投他好。一首好歌,一张好专辑,现在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听烂,我不想去揣测听到的东西是否越来越无趣,我只怀疑是不是播放器太容易循环播放了。有人说2005年的1月是创作者月,好几个创作型的人物这个时候发片。我现在越来越分不清创不创有什么区别了,只觉得听多了都是无趣,偶尔翻出来再音乐一遍。这点和我现在的味觉有相似之处,对神经的刺激的变缓,使得美食不再是乐趣,不过是生存的必需,就像睡觉,明明不想倒下,可是为了活着,必需怀着为什么非要睡觉的憎厌香甜或痛苦地进入梦乡,然后在又一次欺负了闹钟的功能若干小时后为又一次睡太多而沮丧地醒来。我有点估计《Susan 说》会像《东风破》一样风靡,只是现在还不见热闹的讨论。这个30几岁的人似乎没有那个20几岁的家伙在八月让更多的人颠狂。

头顶上的那个空床位摆着3个掏空的雀巢咖啡的纸盒,表示对这个东西也许产生了某种称为瘾的态度。但我也会烦,也想厌,所以在背后的桌子上的架子上倒着另一个牌子,如果没记错也许还有5袋,对于两天的时间足以让那些粉末全部溶解。现在喝各种速溶咖啡越来越觉得太甜,咖啡还是要苦点才好。原来也这样觉得过,后面干脆试着喝黑咖啡,结果苦得恨不得倒掉。现在又有点想喝最苦的了。